《我们》 人间的波光,在一条大街上流动被狭小的房间收容。 我们在白天牵手、散步。我们在夜晚亲吻,挥霍汗水。我们在重复人类的初衷——历史再次还原成现实。 只是一天,时间已经足够。这镀金的成色多么坚定,从表面开始,坚硬的质地已经形成。 我们完成了爱情的所有形式。当白天再次取代黑夜,我们也将涌入人群……在一条盲目和必然的道路上读出人世最后的秘密 《隐疾》它们躲在身体的内部,偶尔提醒我它...
卢酉霞,2001年出生,贵州民族大学学生,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张雪萌,2000年出生,暨南大学学生,出版有诗集《猎夜歌》。郭子畅,2001年出生,河南理工大学学生,曾获第七届野草文学奖、首届00后国际诗歌奖等。“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一代人》,发表于1980年第3期《星星》诗刊)这个特殊的年份,这个多雨的夏日,大学生诗人透过黑色的眼睛发现了什么?参加2021年第十...
许立志,1990年生,广东揭阳人。喜爱文学,尤爱诗歌。作品见于《打工诗人》《打工文学》《特区文学》《深圳特区报》《天津诗人》《新世纪诗典》等,现在深圳打工。 《流水线上的雕塑》 沿着流水线,笔直而下我看到了自己的青春汩汩流动,如血般地主板,弹片,铁盒……一一晃过手头的活没人会帮我干幸亏所在的工站赐我以双手如同机器不知疲倦地,抢,抢,抢直到手上盛开着繁华的茧,渗血的伤我都不曾发现自己早站...
一切就要结束了我会忘记在夏天 轻轻摇开 四面窗的其中一扇 它的手柄甚至未曾盖过 对面森林冷杉树沿的一半 一切就要结束了 常青树的阴影 很快就要遮住 夹缝中长出的蕨叶 谁也不会再想到 蕨叶边缘 褐红色的叶球绒毛 翻开了明天的背面 蜂巢在雨后掉下 雨水挂住尾部的蜂针 它们没有言语 拉我一同下坠 或是把握一次 长久的诀别 我还来不及 在蜂巢的王...
秋秋天是一个充满干燥气味的季节。金黄如地火烧遍整片荒原喷涌着碧蓝色血液的蛇,追逐着光焰昂起头颅,挺直背脊由西方向东方——东方向北方,自由奔逃在这个季节,鸟叫两声一声喑哑,带着眉目间的眷恋,划向家乡一声洪亮,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也是在这个季节麦子不喜欢麦子的清香田野不喜欢田野的坦荡 初恋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立在繁花开遍的枝头我所爱上的那个人也是一样但他依然让我想到美好的东西诸如...
河边的雪它们还在坚持,在树阴下忍耐但是春天已经来了天气越来越暖河水湍急一点一点刮走河面上的雪越来越薄终于没有力气再抓住河岸猛然栽进河里来不及挣扎,也不喊疼迅速与河水融为一体越来越脆弱——我看见边缘上的一小块被泥沙裹挟着,向前流去想起这些年,生活里的很多人也是这样消失不见的我在岸边慢慢蹲下,影子一半落在雪上另一半被流水冲洗河水,可真凉啊 浪花之诗此刻,我站在大海对面可我不想向你描述它的...
雪雪必然是,从高处舍弃从低处,抚慰人心。雪必然是婴儿、泪水、他日重逢雪必然是你是人间配不上的爱和失去。 同类我喜欢这个人,他的笑容有些空旷的样子。甚至有时候,会啪嗒啪嗒掉下水珠但他从来不承认这一点也许他自己并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发现的――一个人的笑容有些漏雨。 十月我从未感到悲伤。但他人的哭泣让我满眼泪水。无名的野花,红色果实……我拥有很多年类似的记忆。我从未想要获得什么但真...
最后……*给菲菲的毕业礼物近来我们都是这样觉得——这些夜晚,飞机比往常是更多了。绵密云雷中,野鸭游向海棠层叠的湖岸。一个人说着,另一个仰头。南国的晚风将我们稳稳抱进她的婴儿车。大湖深碧,让人想起那年石榴籽似的、透明的小脸在地面叫喊着“旅途愉快”,过后却只是长久的安静。似乎是同一回事,震荡的波心也伸来一根手指,圆月般地点住我最后,连妹妹的假期也将结束她得出门去,带着一颗薄荷坚冰的心 爱兰*...
已经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