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1935~),原名侯红鹅,天津人,当代诗人。著有诗集《无名河》等以及小说多种。 石缝间倔强的生命,常使我感动得潸然泪下。 是那不定的风把那无人采撷的种籽撒落到海角天涯。当它们不能再找到泥土,它们便把最后一线生的希望寄托在这一线石缝里。尽管它们也能从阳光分享到温暖,从雨水里得到湿润,而唯有那一切生命赖以生存的土壤却要自己去寻找。它们面对着的现实该是多么严峻。 于是...
子时的爆竹声还未散尽,返程的脚步便匆忙了起来。天还没亮,李豆豆就起来挑水、生火、做饭。她坐在狭窄的灶台前,一手添柴草,一手拉风箱。“哔哔啵啵——”柴草在灶膛里响爆着燃烧。红通通的火苗不断地向外蹿,照着她那微汗的脸。柴火越烧越旺,李豆豆赶紧将沙虫、瑶柱、瘦肉、大米放进锅里,然后用大勺搅拌,直至粥滚粥飘香。李豆豆用托盘将热气腾腾的粥端到妈妈的床前,这是妈妈最爱吃的瑶柱沙虫瘦肉粥呀!妈妈的房门开着...
燥热的夏天越来越远,蚂蚱和荒草在渐凉的风里萧瑟,夏的浮躁里人很容易迷失方向,秋日薄暮,姹紫嫣红的风景怎么看都养眼,迷恋于秋的胜景,总想把美尝试圈养,而忘了有些美只是为了欣赏,即便是最美的秋华时光,放在栅栏里失去了灵性会多么无趣。树上的叶子熟透,黄绿渐变的色彩,明媚鲜艳地展示出各个节令的美。地上的草在秋风中萧瑟着,它的最后一点水分被渐凉的空气榨干,一场雨后,寒意愈浓,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草木腐朽...
乡愁不仅仅是一片故乡的云,让你看见风穿过,雨穿过,残月穿过,甚至大雁穿过。更有人把乡愁弄成一种文化,一种壁垒,进攻或退守都不是策略,往往人在他乡,遇到这种粉饰过的陷阱,落入其中,便不能自拔。当我撞见仙桃市梦里水乡荷塘村,这个沉静在赵西垸林场中的村落,以石砖木竹为原料,青砖灰瓦、土墙茅草为建筑风格,空间的随意性衬托出村落的自然和谐,曲水流觞,儒风雅俗,水湄处,多丽人,秉执兰草竹箫,这些云门草堂...
清风,拂去晚照;明月,带来清幽。晚照与清幽相随,清风伴明月相思。在日月星辰的交替里,在奔波忙碌的日子中,不知不觉,自己就走过了大半生。清风明月,沧海桑田,岁月悠悠,流年婉转于指尖,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时光之城掩埋了青春的影子。不知清风,拂过了多少苍翠的绿洲;也不知岁月,留下了多少涩口的苦果。或许是走过太多的路,经历了太多的事,遇见过太多人的缘故,终于懂得了,红尘喧嚣,世事纷扰,需存一份安然浅笑...
大港南街是我祖母的娘家,那里曾经有过我的一段情缘,至今难以割舍。二十岁那年,我在市区小学代课,祖母带我乘坐“姚镇班”小火轮去了一趟大港。圌山的雄姿在迷雾中忽隐忽现,当山巅的报恩塔显露出来的时候,小火轮连鸣三声驶进了港湾。一只木帆船在波涛颠簸中靠了过来,船工将祖母搀上了木船,靠岸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跳板,再搀扶着祖母上了码头。雨后初晴,土路一片泥泞,脚下打滑,好不容易走到街头。这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
简述:相思是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蛊毒。那一番“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道来也是一种享受,青丝缠绕掌心,十指合拢,走来离去,轻轻地飘过,长河落日里,他乡遇故知相思是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蛊毒。那一番“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道来也是一种享受,青丝缠绕掌心,十指合拢,走来离去,轻轻地飘过,长河落日里,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总在那时那刻,蓦然来临。相思成风,远航他乡故地,羽翼拍打...
昂首,掠过苍穹,流星,划过窗前。十九寸的页面,粘贴上了,串串幸福的符号语言。温馨的密语,迷人的香气,散落在午夜的心田。牵挂,一路蔓延。乘,一缕微风,在这炎夏,为你送去一丝清幽。今夜,我只想为你写诗。借文字的翅膀,带我伫立在你的窗台,让你聆听,我温柔的独白。采,一束星光,用心,缝合岁月的寒衫。整理千头万绪,揉成爱的细语,轻轻夹进,红尘的扉页,让一滴,蘸满爱的黑墨,掉入,你的梦里。曾经的我,站在...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T3航站的停机坪上。我在接机口不停地张望。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人流,让原本宽敞的机场大厅显得有些拥挤。推着行李车的冬妹远远的就看见了我,带着微笑向我不停地挥手。一条休闲的紧身裤包裹着她那修长的细腿,既潇洒又富有美感。黑黑的短发,“V”型的脸庞,还有那双爱笑的眼睛,冬妹还是那么迷人。冬妹和我是有情无缘的好朋友。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好。年轻的时候,她是我心中的美女。喜欢她却不敢爱她...
我这辈子第一次看歌剧是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看的是威尔第的歌剧《埃尔南尼》,当时吸引我的不是威尔第,不是《埃尔南尼》,也不是大都会歌剧院,而是帕瓦罗蒂。我最早知道帕瓦罗蒂是在北京中央乐团的资料室。1981年,我当时是中央乐团的合唱队队员。那天我走进资料室去找个歌谱,一进门就看到办公桌上竖着一张唱片,正对着门口,唱片的封面是一个大头像,资料室的老师看见我站那儿盯着唱片看,就说:“这是帕瓦罗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