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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政委转业了。他在部队打拼了小三十年,年年立功受奖,被授予“带兵模范”荣誉称号。以“功绩制”安排进了政府“要害部门”,令人眼羡不已。领导看重他近二十年政治工作的经历和在组织、纪检、宣传、文化岗位摸爬滚打的经验,为他选定了“人尽其才”的岗位,专司其职,研究“体改”工作。他二话没说,保持着“革命战士一块儿砖,东南西北任党搬”的优良作风,斩钉截铁地向领导表态:“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走...
1973年,在“交白卷”大行其道的形势下,我从下坪乡村小学升至洛峪公社中心学校,读小学四年级和五年级。 洛峪公社中心学校,原本是一座古庙,文革破“四旧”,红卫兵砸毁庙堂,拆除“金身”,砍伐千年古柏,将“四旧”付之一炬,庙宇被改造成了学校。 学校位于洛峪盆地中央,被乡亲们喻为“白菜心儿”的风水宝地,是千百年传袭下来,祈福求雨保平安的“圣地”,香火袅袅,香客济济,经...
我的家乡在大山深处,秦岭腹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前河涧村。“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是真实的写照。早先,无论是播种,还是收割,只能靠背篓背、扁担挑。背篓是父亲不离不弃的伙伴儿:下田种地背着它,上山砍柴背着它,上街赶集背着它,甚至走亲访友、行门入户,也都离不开它......。父亲一生“身不离背,背不离身”,日日“空背篓出门,满背篓回家”。父亲的背篓,不仅有一家人的生计、吃穿用度...
那日黄昏我第一次遇见你--惊了你。仿佛低头饮水的小鹿儿遇见猎人--你一脸的惊惧。抬眼一望双瞳剪水我乱了心神。 ·那日清晨,我又一次遇见你--看清了你。好像密林中的鸟儿遇到了同伴你满眼的打问。唇唇欲动却相视无语我慌忙逃避。 那日我调离与你迎面相遇。似乎不用预约我们便不期而遇。 ·佛说:“相逢是缘”尘缘却如水。只好在心坎儿贴一枚邮票让风儿捎去。 【作者简介】张朝金,笔名今朝,“文学之乡”...
春,是花的季节;花,是春的使者。当第一声春雷唤醒大地,暖阳洒满山岗;当第一缕春风吹散萧瑟,嫩绿覆盖了一冬的苍凉,妩媚而又多情的花儿,宛如姑娘的笑脸,姹紫嫣红开遍。 “秀美山川”巨椽画笔,浓淡相宜地点染了万里江山: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杏花、五月的樱花......,竞相绽放,花香四溢;北京的月季、上海的玉兰、洛阳的牡丹......,风情万种,各领风骚。生活其中,心儿亦同花儿一样烂漫...
父亲一生,背篓里背负的是“光景”。一百年前的1921年,农历辛酉鸡年,父亲出生于贫苦农民家庭。幼时丧母,少时丧父,从小与兄长一起生活。 1936年春,面对日本军国主义大肆入侵,未满十六周岁的父亲,满怀报国热情,踊跃投军,加入了杨虎城的国民革命军第十七路军(也称“西北军”)警备旅。 西安事变后,杨虎城被迫出国,十七路军被蒋介石一一分化瓦解。父亲一部归八路军总...
春天,父亲背篓里背负的是“饥荒”。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口中“春天的故事”,就是如何度过春荒。秋季粮食吃完了,夏季庄稼还是青苗,正所谓青黄不接。妇女小孩逃荒要饭,就成了春天里一道让人心酸的“风景”,每每想起,不由落泪。父母是会过日子的人,常常富日子穷过,穷日子苦过。父母想方设法调剂口粮,将每人每天不到一斤的三分之一粮食、三分之一带着无法剥离的瘪玉米粒芯子和三分之一的麸子皮,三合一掺和一起磨成“杂...
昨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家乡成了“樱桃之乡”:漫山遍野,清一色的樱桃树,像澎湃的海潮,漫过河谷,漫过山梁,汹汹涌涌,郁郁葱葱;樱桃花白里透红,蕊蕾鸭嘴般嫩黄嫩黄的,山山川川宛若笼罩在柔柔的纱曼里,又好似萦绕着袅袅的雾霭,雪一样洁白,梦一样迷幻,使人如坠云里雾里。倏然,一朵朵花儿变成了樱桃,有浅红的、紫红的、蛋白的、亮黄的,颗颗晶莹剔透,珍珠玛瑙似的摇拽枝头,似天上的繁星数不胜数,似垂垂欲滴...
“妈,回去吧!”我催促着,妈妈依旧木木地站在村口那颗老核桃树下,痴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泪水灌满了眼窝,湿漉漉的,嘴唇颤巍巍地抖动着,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下意识地举起不由自主的手,凝固成根雕似的,悬在空中,眼神里含着万般的不舍和牵挂……。 这一幕,是我一次次探亲归队时,母亲送儿到村口的情景。虽然,妈妈已经离开我们十周年了,“母亲送儿到村口”的一幕幕,却深深...
已经到底了~